病,说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她年轻的时候生孩子落了病根,从三十多岁便常年用药,到今年将过半百岁,几乎已常年不能下榻了。
“尤其近来精神恍惚,也就皇后来的勤快,天天来陪哀家说说话。”
虽然解了寂寞,但皇后心思不纯,今儿想告状明儿又想从她这得好处,跟这样的人相处,总显得有些累。
裴玄看着她的脸色,嘴角的笑敛了些。
“皇祖母必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不奢望了,哀家想着能看你好好地生个孩子出来,再到有那一天…”
她干枯的手拍了拍裴玄。
底下这么多孙儿,她最喜欢裴玄,也最心疼他。
纵是病弱,在她心中能配得上那个皇位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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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踏着月色回去的时候,皇后的嬷嬷以下犯上被杖毙的消息已传遍了整个皇宫,传闻太后听说了此事,心疼太子妃,还亲自赏赐了一堆东西入东宫。
前脚流水一般的绫罗锦缎刚送进东宫,阮流筝笑意盈盈地收了,又关怀备至地问候了太后,后脚一转头,瞧见了倚着门框看她的裴玄。
“孤替太子妃出了口恶气,太子妃有无奖励?”
听闻皇后回去便气晕了过去,阮流筝憋闷了一日的气没了,此时也算大方,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刚要仰头亲他一口,目光一转落在屋外的无数下人身上,顿时又停了下来。
裴玄可不管她这些顾忌,他勾着阮流筝的腰身将她抱进怀里,头一低吻了过去。
“殿下……有人!”
阮流筝惊呼了一声,裴玄往下瞥了一眼,下人顿时鱼贯而出。
裴玄勾着她的腰身入了屋子。
门被关上,阮流筝被他抵在屏风后。
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过来,清雅的呼吸与阮流筝的chuan息交缠,那吻那样热烈,阮流筝被他困在怀里,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热切,渐渐软了身子,伸手想扣住身后的屏风。
然而一伸手,那屏风被她推了一下,哗啦哗啦地倒在了地上,阮流筝一惊,身子险些往后仰倒,又被裴玄勾着腰身带了回来。
他瞧着阮流筝一脸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