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哆嗦着连声磕头,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奴婢不敢,奴婢万不敢啊皇上,奴婢是跟着太子妃到了主殿外,便被人打昏了过去,一醒手中就拿着这瓶毒药,奴婢也不知道事情为何变成这样……”
“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始至终都在殿内歇着,是听见了声音才出来。”
阮流筝蹙眉,不可置信地看她。
“你蓄意谋害皇祖母,竟然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
“太子妃说你在侧殿歇着,你便真歇着吗?可有人看到?”
皇后也知大事不妙,登时冷声开口。
“自然有的。”
阮流筝抬头看向皇后,嘴角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儿臣出来的时候是遇见了父皇,父皇准许儿臣过来,儿臣才敢来的。”
“你……”
皇后看了一眼文帝和不慌不忙的阮流筝,顿时心中冰凉。
“你说,为何谋害太后?”
文帝没理会他们,只盯着秋儿。
“奴婢没有。”
这样的罪秋儿自然不能认,她正想着如何开脱,便见阮流筝幽幽看了她一眼。
“难怪我这两晚总是叫你却听不见你回应,原来你竟是来了主殿想害皇祖母吗?秋儿,皇祖母到底哪苛待了你,你竟敢下此毒手!”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并没有……”
秋儿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但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她便知道自己是遭了局了。
“如何?”
文帝瞥了她一眼,看向太医。
太医急匆匆地上前,低声回禀。
“太后娘娘身上的毒已有两日。”
皇后心中一慌。
“皇祖母身上的毒如此严重,为何诸位太医日日在殿内伺候,却从没发觉?”
阮流筝登时反问道。
那当前的太医连忙跪地。
“皇上明鉴,这几日都是副院首奉皇后娘娘的命在殿内侍奉,臣等已有几天不曾为太后看诊了。”
若非今晚跟着文帝来,他们此时也对太后的近况不得而知。
“母后……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