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谁不知道太子的身体是什么样,走三步都要喘两口气的人,没人敢让他出来吹风。
裴玄摆手,他站在廊下,长身玉立,温和与内侍道。
“东院的花开的最好,改天也都搬去内院。”
“是。”
“昨儿私自进孤书房的宫女呢?”
“抓着了,在地牢审问呢。”
“杖毙吧,剥皮拆骨,送去三皇子府。”
裴玄轻描淡写地又落下一句。
夕阳近,最后一抹残红从天边映在院中的玉兰花上。
花随风动,清香拂面而来,男人立在廊下,袖角随风轻轻拂动,眉宇间透出几分悦色。
“今儿是二月二十一。”
“嗯,殿下好记性呢。”
裴玄忽然饶有兴致地往前走了两步,白皙的手指拂过廊下的花朵,笑道。
“盛安好景,近三月,原是春日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