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回到屋子,青儿连忙迎了上来,刚靠近就见她咦了一声,奇怪道。
“小姐身上的同心珠串去哪了?”
珠串?
阮流筝恍惚地低下头,果然没在衣裙上找到那珠串。
“奴婢这就去找。”
青儿知晓那珠串代表着什么,当即就要往外跑。
“别去了。”
还没等她跑到门边,阮流筝回过神喊住了她。
“东西已经丢了,再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回来,几天前断掉的时候,我就不该让你串它的。”
青儿被这句话说得怔愣在原地。
“可那是苏公子送的,您……”
“谁送的都一样。”
阮流筝轻声说了这句话,转身入了内室去换衣裳。
等换好了衣裳,她在内室想着今日发生的事。
虽然裴玄应承下要她等些日子,但她盘算着到三月也只剩下没几天的功夫,心中总觉得不踏实。
“青儿,等明日回府,你给五公主再递个帖子。”
吩咐完青儿后,阮流筝心中才算安定了些,这夜喝了姜汤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青儿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脸神秘。
“小姐,出大事了!您猜怎么着?”
她偷偷凑到阮流筝耳边。
“奴婢听说苏夫人昨儿也来了护国寺,午后在清园散步的时候,不知怎的得罪了太子殿下,被殿下罚去挖荷叶。”
“谁料苏夫人昨晚到了那荷池失足落水,天昏沉沉的也没个人注意,直扑腾了好一会才被人拉上来,回去就染了风寒。”
阮流筝听着,想着染了风寒也不算什么大事,上个月她被苏夫人以赏花名义喊去相府,然后被晾在外面一个时辰,那时正是大雪天,她一个人坐在正堂,连盆炭火都没有,回去就高热了整整三天。
哪是赏花呢?是赏她的乐子还说得过去。
阮流筝心中介怀着,此时听说她落水染了风寒也不大在意,谁料还没等想完,又听见青儿说。
“说是烧了一夜将嗓子烧坏了,以后怕是难出声说话了。”
什么?
阮流筝错愕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