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的时候,便是父王与你父亲酒后随意的一句话,也许是缘分没修够,不是这回也是下一回。”
苏清风听见她的话眼中一红,几乎顿时想要上前说什么,他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情绪,哑声开口。
“但不管怎么说,此事终归是我之过,阿筝,我知道自从伯父故去后你心力交瘁,一直歇不好,便亲自去庙中求了上好助眠的香,用药浸过了,都放在这珠串里,你收下吧,便算作我一点心意。”
“毕竟你我就算不是未婚夫妻,我也算你青梅竹马的哥哥。”
苏清风说着上前一步,在阮流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串珠串放到了她手心。
阮流筝低头一看,是她去年定亲的时候,与苏清风共同编的同心珠串。
她反手又递了出去。
“我不能收。”
苏清风看着她的反应苦笑一声。
“当年是定亲信物,如今……你已嫁了别人,我想着这珠串我留着也不好,不如一同都放在你这,你想扔了或是留下,怎么处理都好。”
阮流筝依旧摇头递了出去。
苏清风却不接,犹豫片刻,压低声音喊她。
“阿筝,你我多年认识,虽说婚事上多有波折,你也该信我不会害你。”
阮流筝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些,仰起头看了过去。
“离太子远一些,他绝非良配。”
苏清风神色认真。
阮流筝顿时皱眉。
“你若想与我说这些……”
“你知道我母亲从护国寺回去便起了高热,大夫诊脉说她以后几乎再不能言了,我母亲在纸上写着,告诉我说那天她去了荷花池边,是被人推下去的。”
阮流筝顿时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苏清风眼中闪过几分痛意与恨。
“还有我表弟,那晚你从寺中回来,他在城楼上为难了你,后来便被发现穿了琵琶骨挂在城楼上。”
“那晚知道他为难你的人不多,他又掌管城防军,你以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动他?又有谁那天和你同在庙中,知道我母亲会去荷花池?”
苏清风的声音越说越急促,到最后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攥上阮流筝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