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凤仪宫待了一天,裴玄心中很是好奇,回来问的时候,阮流筝却顾左右而言他,愣是卖关子不肯告诉他。
此言一出,侍卫脸皮僵硬了一下,垂着头不说话。
“嗯?”
“娘娘她……她……”
“说。”
侍卫眼一闭,将阮流筝今日在凤仪宫说的话都倒了出来。
“太子妃说孤体弱,所以夜夜独守空房?”
“嗯……”
“她还说孤病着,要日日侍奉在侧很是麻烦?”
“是……”
“她觉得在东宫的日子很是无趣,心中想着是否和离?”
裴玄温和地笑着,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阮流筝。
侍卫的脑袋已经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退下吧。”
裴玄挥退了人,唇角的笑越发温和,回身到了床榻上,将阮流筝抱进怀里。
他的动作有些重,阮流筝睡梦中嘟囔了一句,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丝毫没察觉到即将大难临头,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困,殿下。”
“睡吧。”
裴玄敛下眉眼,开始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改变这“虚弱”的身子,让他的太子妃不再夜夜“独守空房”。
第二日一早,阮流筝醒来,觉得裴玄看她的眼神比往日都要温和。
也许是昨日做了亏心事,她觉得这眼神温和的让她心中有些发毛。
“殿下?”
阮流筝试探着开口。
裴玄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汤匙,闻言温和看过去。
“怎么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看您似乎今日心情不错。”
此言一出,裴玄轻笑一声。
“太子妃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事吗?”
那自然是有的。
阮流筝顿时打起了精神,跟裴玄讲起昨日在凤仪宫里的事。
当讲到皇后被她折腾了一日,裴玄便抬头问。
“那筝儿到底是如何让皇后放松警惕的呢?”
话音戛然而止,阮流筝转了转眼珠,想转移话题。
“您看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