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急得快给她跪下了,裴念安也有些担心。
“皇兄的身子可吹不得半点风,不如皇嫂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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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一刻,东宫后院的门打开,阮流筝一路奔了进去,内室薰香缥缈,轻纱拂动,昏黄的灯盏忽明忽暗,她方进去,门外吹来一阵风,啪嗒一声把门关上了。
最前面的软榻上,年轻的男子着了一身白色里衣半倚在软榻上,他轻挑指尖,将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继而抬起头,勾唇一笑。
“太子妃,回来了啊。”
他声线喑哑,灯盏下那才养出血色的仪容更显慵懒矜贵,寝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稍一动便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深邃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她,阮流筝忽然觉得心怦怦地跳动了两下。
知晓又被他骗了,阮流筝转身就想走,还没迈出步子,那原本在床榻上的人眨眼间就下床到了跟前。
修长的手拢过她,裴玄的头埋在她脖颈处,顺着蹭了蹭她纤细的脖颈。
“太子妃,孤已知道错了。”
那箍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哪怕认错也不见老实,感受到他说话时喷洒的热气在耳边,又辗辗碰了碰她侧脸。
“那还不放开我……我今晚去书房睡。”
她说了一句话,这人却抱着她上了软榻。
她刚要挣扎,裴玄又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孤身子虚弱,实在站不住,只能抱着太子妃来榻上认错了,太子妃方才说什么?”
他的语气甚是无辜,阮流筝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便挣扎着想动。
这一动,却将他身上本就松垮的衣裳更敞开了,那寝衣轻飘飘落在地方,白皙的胸膛全然暴露在视线里,臂膀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偏生眼神无辜,眸光清浅,俊美清雅,面如冠玉。
阮流筝想,实在好看。
“太子妃。”
他又轻轻喊了一声,阮流筝觉得心尖都颤了一下,下意识应道。
“嗯……”
“今晚不留下吗?”
温热的吻落在脖颈,却始终不去吻她的唇,阮流筝仰着头,轻轻去蹭他的脸,才得了个吻。
她得了乐,被裴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