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让你这么吃了飞醋?”
“殿下自个儿放在屋子里的,还上了锁,这会倒来问我?”
阮流筝哼了一声。
裴玄悄然偏过头,瞧见了窗棂散落的画像一角。
登时福至心灵,明白了她为何今日这么坚持。
眼见阮流筝神色别扭,甚至提及那画中女子时语气还有些激烈,裴玄不见哄人,反而甚是赞同地勾唇。
“嗯,是美人,的确是个顶好看的美人。”
他还当着她的面夸?
阮流筝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见裴玄还在笑,重重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往外面走了。
青儿气呼呼地跟了上去。
只剩下他们两个,裴玄嘴角的笑去,蹙眉看向屋子里的那幅画。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忘记收拾,竟这么赶巧被阮流筝看到了。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臻。
“今晚之前处理好,不准给太子妃看到。”
话落,裴玄追出了门。
他进门的时候,阮流筝正坐在桌边搅动着手中的帕子,一听见人进来的动静,硬邦邦别开了脸。
连招呼都不愿意打了。
裴玄心中觉得好笑,连忙走过去。
“这样的小事也值当你生气?孤是府中进了美人被你看到了?还是纳了侧妃非要在你跟前晃悠?一幅画能想这么多?”
阮流筝依旧不理他,气鼓鼓地垂头自个儿坐着。
他不愿意说就罢了,她还不问呢。
什么侧妃美人,这些话听了就让人觉得心堵,堂堂太子今日说话怎的这么让她心烦?
她不理会,鸦羽似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巴掌大的小脸上染上红。
是被气红的。
“筝儿。”
裴玄伸手去拉她,只听啪嗒一声,他手背上顿时泛起几分红。
阮流筝收回手。
“殿下离臣妾远一点。”
怎的还脾性这么大?
虽然被打了,裴玄也不恼,反而甚是愉悦地道。
“筝儿这么确信那幅画是个美人了?如果不是美人,这飞醋吃的岂不是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