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
知晓裴玄不会轻易哄好,阮流筝还是开口。
“那玉葫芦不过是从街市买的,我若一样去街市买,岂不是白浪费了对殿下的心意?”
巧舌如簧,裴玄并不接受这样的解释。
“筝儿也可以学。”
这摆明了心思要为昨晚的事为难她,阮流筝心中犯了难,又回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物件,觉得自己实在做不来。
床榻上的话岂能当真?
她本是想这件事糊弄过去的。
“孤留给筝儿一些时间想一想。”
门外有人来回话,裴玄轻笑一声出了内室,阮流筝绞尽脑汁地对着桌上的东西想如何能做成玉葫芦。
裴玄命人送来的是一块完整的玉,若等磨成玉葫芦,只怕她手得累断了。
恰在此时,李臻在门外张罗着婢女们往后院挪花,叫喊的声音吸引了阮流筝的注意,四月的阳光正好,照得那迎春花随风飘动,鲜艳又有活力。
她眼珠转了转,忽然起身想要出去。
“殿下,我……”
阮流筝话没说完,听见了李臻对宫女的吩咐。
“等挪完了这花,你去前院交代一声,殿下说今年生辰也与往年一样,煮一碗长寿面便罢了。”
裴玄进来的时候,阮流筝正支着脑袋坐在桌边,前厅来了几位臣子恭祝他生辰,他稍稍应付了一会,回来便瞧见阮流筝喜笑颜开。
“若我能做出别的东西让殿下满意,这玉葫芦可否作罢?”
裴玄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
“有什么能比长长久久的玉葫芦寓意更好么?”
阮流筝脸皮僵了一下,不知裴玄从何处晓得了这寓意。
“筝儿既然想做,孤便期盼着等一等,但筝儿若做出来,没有比送与苏公子的玉葫芦更好,那孤今晚……可不会如昨晚一般,轻易放过筝儿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阮流筝。
阮流筝脸色一红,轻轻跺了跺脚转头出去。
她在门外张罗着青儿去找东西,又让裴玄不准偷看,阮流筝和他规定了一日为期,裴玄也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好奇,耐着性子坐在屋里。
阮流筝没留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