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我手中,我就何时给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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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紧闭,两人一直未出,阮流筝与苏清风都站在门外。
小半个时辰未到,门被敲响,裴玄亲自接了盒子关上门。
“解药。”
“殿下先把东西给我吧。”
裴玄不言不语地递过去。
他一脸激动地打开手中的木盒。
“殿下果然守信,我第二个条件,是殿下将门外所有侍卫撤走,我离开后,解药自然会留在十里外的清台。”
“毕竟我已得到东西,我要太子妃的命也没用。”
“可以。”
“只是临走前,孤心中有些疑惑,可否请阁下解答?”
裴玄依旧很好说话,加上他胸前狰狞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黑衣人得了想要的东西,手中还握着底牌,便也稍稍放下警惕。
“殿下想知道什么?”
“说不上想知道,只是孤……似乎猜到了阁下的身份。”
裴玄轻笑一声,黑衣人脸色隐隐一变。
“钟萃园的大火必是你所为,掳走太子妃又故意给孤留下线索,知道孤母后留下东西的人可不多,你提及三弟被孤所害,眼中隐约对孤带了些恨意,还知道外面流言所传孤不喜欢太子妃为假,让孤猜一猜,你是孤四弟的人,还是五弟的?”
他一句话落,黑衣人忽然脸色狰狞,握着手中的刀刺向了他。
那刀到了跟前并未刺中裴玄,反而被他反手打掉,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反手被裴玄钳制住。
一把刀抵在了他脖子,毫不犹豫地划进去。
他没想到一个病秧子会有这样大的力气,甚至抓着他的时候,他丝毫反抗不得,黑衣人心中大骇,已知道自己中了圈套,高声喊道。
“你不要你太子妃的命了?”
“解药不就在这个屋子里么?孤又留你的命有何用?”
裴玄眼中已褪去方才的虚弱与平和,想起阮流筝脖子上的血痕,他心中嗜血的冲动不再掩饰分毫,倾泻而出。
黑衣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何处露出了破绽,脖子上的刀刃刺入一寸,他疼得几近昏厥。
“孤顺着你的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