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被裴玄拉着抚上胸膛。
“筝儿,孤的伤不严重么?怎么只见你关心苏公子。”
阮流筝顿时呼吸止住。
生怕他听到了那会自己和苏清风的对话,她试探着问。
“我何时关心苏公子了?”
裴玄不满地箍紧了她。
“方才在殿内,孤都听到你过问他了。”
“殿下还听到别的了么?”
裴玄沉默片刻,不答反问。
“孤如今久病之身,筝儿若有机会,会走吗?”
阮流筝身子陡然一僵。
到底是听到了吗?
她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回答,正是犹豫之际,忽然脖颈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裴玄轻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叼起她一块软肉细细地磨着。
“苏公子替你挡剑,你也会心软吗?”
他含糊不清地问,语气已有些沉了。
“殿下……”
她不知道该如何答,毕竟苏清风为她挡剑,她无论如何是愧疚的。
裴玄又问。
“是心软?是愧疚?还是你也心疼他?”
阮流筝昨晚便想问他这个问题了。
“心疼与愧疚……有什么不同吗?”
她腰\/封被裴玄抽\/走,大手liaokai衣\/裙抚\/上她的肌肤。
“当然有。”
裴玄压着她到了床榻上,阮流筝对上他沉沉的眸子。
“如果你心软与愧疚,孤会吃醋。”
“但如果你心疼……”
阮流筝仰着头问。
“会如何?”
裴玄对上她的视线,忽然倾身覆了过去,他捂住她的眼,任动作纠缠间早上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撕扯开,鲜血淋漓,皮肉翻开,他咬在她脖颈,沉下身子,不置一词。
阮流筝顿时攥紧了他后背。
“殿下……唔……”
青天白日,外面人来人往,内殿里,她如一股\/水\/软\/在裴玄怀里。
裴玄已对她了如指掌,没一会,两人的衣裳落在地上,她摸到了裴玄胸膛前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