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心乱如麻,她一边有些抵触害怕这从未见过的一面,一边又安慰自己说。
不过问一句而已,没什么不敢的。
话如此说,今晨见了这么雷厉风行的一幕,阮流筝总有些踌躇。
她独自在屋里呆了一天。
---
“长信候入狱,五弟伤重,传令江相,孤要最雷厉风行的手段,将他手中的兵权不费吹灰之力拿到。”
李臻低头应着,又听他说。
“昨晚父皇传太子妃入宫,到底问了什么?”
今儿一早开始,阮流筝便独自躲在宫中,裴玄总觉得昨晚她问的话颇有些莫名其妙,今天又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奴才也不知道,但是听说昨晚皇后娘娘也在,今儿一早,又从外头送了许多皇上近臣家中适龄的小姐画像进去。”
适龄小姐的画像?
裴玄蓦然抬起头。
“皇宫大选不是已经过了?”
“是已过了,几个皇子府上也都选了人。”
裴玄并着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忽然想起昨晚阮流筝问他的话。
“如果以后东宫有了侧妃,您也会这样对她们吗?”
顿时迷云消解,裴玄略一扬眉。
“你下去吧。”
他话的语气陡然带了些轻松。
“殿下,您想知道,不如先问问太子妃……”
“孤不问。”
他撩了衣摆坐下。
“孤在等太子妃来问。”
----
阮流筝一整日都在脑中想着这事。
每每青儿从外面进来,她便连忙上前抓着人。
“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有派人入东宫说什么?”
青儿摇头。
“没呢。”
她在屋内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外面的人来回话说什么。
越等,她心中便越想着这事。
她不敢问,便想通过文帝和皇后问的话来试探结果,她想裴玄若是拒绝了最好。
可等了一天也没等来结果,反而是她牵肠挂肚了整整一日。
这一整日裴玄也没来找她,阮流筝如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