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菜一般趴在桌子上。
今儿没问,那明日文帝还会来问吗?
还是后日?
阮流筝心中如被猫抓了一样,痒得厉害。
直到青儿一句话点醒了她。
“可若是皇上不问,直接送了人进来呢?”
腾地一下,阮流筝睁大眼睛站起了身。
青儿下一句话没说出口,面前已没了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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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屋内掌灯,阮流筝踱步在主院外,来回走了又走。
屋内的人正襟危坐,手中捧着一本书,裴玄唇角勾着笑,一刻一刻地数着时间。
阮流筝在门外,心中准备着措辞。
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阮流筝本想等他出来,随意寻个话题挑开,但裴玄始终不动,阮流筝瞧着时间不早,生怕他等会睡下,一咬牙推开了门。
左不过一句话,他推拒了自己便能回了皇帝拒绝,若不同意……
阮流筝没想过他会不同意。
“殿下,昨晚皇上传我过去,言及东宫人少,需进侧妃侍妾,您可知道?”
她一进去,反手关上了门,心一横开了口。
裴玄不紧不慢地放下书。
“竟有这样的事?孤还不知道呢。”
阮流筝鼓起勇气往前走。
“父皇问了我的意思,但我想着这毕竟选妃的人是殿下,若殿下无意,我自个儿也做不了您的主。”
“哦?那太子妃如何回拒的父皇?”
阮流筝咬唇。
“我想等问了您的意思再回与父皇。”
“那太子妃是并未回拒?”
阮流筝急急开口。
“您这会开口与我说个意思,我现在就能去乾清宫回了父……”
“没回拒也好。”
裴玄却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
阮流筝发现那书拿倒了,往前走了两步拿起,正要提醒他,便听见裴玄说。
“恰好昨晚太子妃问起此事,倒提醒了孤,孤想着自己久病之身,日后太子妃总归是要走,身边似乎的确缺个人陪着。”
阮流筝纤细的身子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