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弱蚊蝇。
“我……”
裴玄眯着眼看过去。
“孤看你这差事是不想做了,管闲事都管到孤房里来了。”
太医令额上冒出冷汗,顶着裴玄杀人般的眼神战战兢兢地劝解。
“殿下,隔壁苏公子身上的伤比您好的快多了,您的身体绝不能再……”
“啪嗒﹣-”,裴玄听见苏清风这三个字彻底黑了脸,抬脚踹了过去。
“滚出去。”
太医令灰头土脸地抱着药箱跑了出去,阮流筝脸色红得能滴血,抬眼嗔他。
“太医还不是为了您的身子……”
“孤身子好得很。”
裴玄黑着脸把阮流筝抱进怀里,一想到这死太医竟敢把苏清风与他放一起比对,心中便更恼。
“孤改日非……”
“您还说呢,我瞧着清风哥的伤的确比您好得快多了,那天回来的时候瞧着比您严重,这四五日的功夫,伤口都要结痂了。”
阮流筝有些忧心地说完,忽然腰间的手收紧,裴玄不满意道。
“筝儿这是嫌弃孤的身子?”
那苏清风脖子上还有伤呢,包扎了一圈又一圈,比他丑多了。
阮流筝生怕他这一扯又将伤口扯开了,连声摇头。
“自然不是不满意,只是殿下的伤反反复复,我实在担心,从今晚起,我便与殿下分房睡吧。”
免得她总睡到一半被他勾起,陪着他一起胡闹到半夜。
虽然都是裴玄主动的,但阮流筝觉得自己每回也算半推半就,毕竟这人实在长得好看,她推拒到一半就被蛊惑了。
瞧着身子弱不禁风,却每每能把人折腾得不行,昨儿晚上更是从桌案到床榻胡闹的厉害,此时听了太医令的话,阮流筝哪还敢由着他。
她看着裴玄散开的衣裳,那伤口才又被包扎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线条流畅有力,尤其是到了床榻间,每每她的腿勾着这腰……
“咳咳……”
阮流筝猛地清了清嗓子,打住了思绪。
她这回态度很坚决,任裴玄哄了又骗也没答应什么,当天晚上就从裴玄屋子里搬出去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