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笑。
“筝儿想怎么喊?”
“是喊太子哥哥,还是阿玄夫君?”
“玩笑两句,殿下还当真了?”
阮流筝瞥他一眼,不轻不重地锤了他一下。
裴玄顿时抱着她笑。
两人的欢笑声传出去,才走了不远的人猛地顿住了步子。
又很快往前走。
记挂着裴玄的伤,阮流筝这一整日都在前院,到了午后,太医令又来给裴玄看伤,阮流筝便顺势叫了他。
“隔壁苏公子昨晚染了风寒,你也去瞧瞧。”
太医令便跟着阮流筝一起去了苏清风的院子。
“风寒而已,不必劳太医再看了。”
“你身上也有伤,我总是不放心。”
阮流筝示意太医令过去,到了跟前,苏清风抬手拂了拂衣袖,没让太医令搭上他的脉。
“你来的正好,我想着在东宫也住了几日了,身上伤势见好,总不能一直住在这。”
他站起身,目光掠过阮流筝。
“我喊了下人收拾好东西,今日便出宫回府了。”
“这么快?”
阮流筝一惊,觉得苏清风这个决定太仓促。
然而回头一想,他到底是外臣,因病住在东宫,如今已能下地走路,自然是要回府养伤。
阮流筝便点点头。
“那日情形凶险,清风哥为我挡剑,这样的恩情只怕我是难还回去了,但日后清风哥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自然义不容辞。”
苏清风看着她,语气有些涩然。
“从前你从不说这些客套的话,我为你挡剑便也挡了,不是图你的回报。”
阮流筝跟着笑道。
“我自然知道清风哥不为图什么回报,但这也是我的真心话。”
两人目光对视,苏清风久久说不出话。
阮流筝偏开了视线,瞧着屋内早收拾好的东西,道。
“这会快午时了,清风哥若要走便赶早,回去早些吩咐府中人候着。”
“阿筝这样急着把我送走,竟连顿午饭也不留?”
苏清风与她玩笑。
阮流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