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吧,陪在哀家身边这几天,累着你了。”
太后的语气比之前宽和了许多,阮流筝瞧着时间不早,便行礼道。
“您好生歇息。”
按着规定,明儿便是她侍疾的最后一天,后日起便要换成三皇子妃与五皇子妃了。
这些天为服侍太后,阮流筝整日都穿着简单的衣裳,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手腕上还绕着一圈帕子,她在殿内准备好了明日去慈宁宫要带的东西,都搁在这几天拿的药盒里,裴玄正窝在软榻上,瞧见她这副模样,顿时笑道。
“孤瞧你不像太子妃,倒像个医女。”
阮流筝眨眨眼。
这身衣裳还真是她从太医院的医女那拿来的。
她的衣裙大多不方便整天坐在那侍疾,那天赶巧,太医院的医女跟着太医令去请脉,她瞧她那身衣裳干净利落,便找着要了一身新的。
浅绿色的衣衫着在身上,阮流筝才拆了朱钗,青丝披散在身后,蟒首蛾眉,秋水瞳仁,手腕上白色的帕子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
她将手中的药盒放在桌子上,往前走到裴玄身前,跟他玩笑道。
“我便是个医女,今儿来东宫是给殿下看诊的。”
裴玄被这明媚的容色晃了神,长臂一伸,将她揽到怀里。
手顺着腰间玲珑的曲线摩挲。
这衣衫有些宽大,她入了寝殿便将腰封拆了,此时随着裴玄的动作,胸前的衣裳凌乱散开,他略一垂头,便瞧见藏在小衣下的旖旎风景。
腰肢在他掌下,裴玄喉咙滚动了一下,忽然托着她的腰肢让她跪坐在他身上。
他仰面躺在软榻上,墨发垂在身侧,那颠倒众生的面上勾出几分蛊惑的笑意。
“既然如此,小医女有没有看出来,孤身上哪不舒服?”
阮流筝瞧他演得起劲,也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目光顺着他眉眼往下到胸膛。
“臣瞧殿下气色无华,该是要多用药膳好生歇息才是。”
“啧,诊错了。”
裴玄轻笑一声,嗓音喑哑,揽着她的腰让她垂下身子,顿时阮流筝察觉到了腰后的变化。
“孤的小医女,孤觉得今儿颇有些天干气盛,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