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正经。”
她顿时红着脸要下去。
“哪有这样做医女的,孤身上还不舒服呢,治一半便不治了?”
裴玄箍着她不让她动。
身后的滚烫贴着薄薄的衣裳,阮流筝硌得难受,一时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裴玄瞧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弯唇贴着她耳垂,轻轻厮磨着。
“嗯?小医女有没有什么治的法子?”
他的手已勾到阮流筝腰间的衣带,大掌轻轻地摩挲着,阮流筝身子一酥麻,险些溢出一声喘息。
“别闹了……明日还得给皇祖母侍疾呢。”
太后这一回病得严重,才醒了没两日,虽然精神劲好了些,阮流筝也有些忧虑。
“你说皇祖母平素身子也算还好,怎么突然就病这么严重了?”
裴玄闻言也敛了笑。
“这其实也不是第一回了。”
去年冬天,太后在宫宴回程的路上摔了一跤,从那时候起,便频频病重。
到今年,太医整日用药给她吊着命,但这回的确比着之前严重些。
裴玄叹了口气,揽着阮流筝的腰让她窝进他怀里。
“但能醒便好,有太医侍奉着,总会好的。”
阮流筝静静地抱着他的腰身。
她对太后说不上喜欢与否,但她对裴玄好,阮流筝也总希望她身子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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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阮流筝与裴玄起身,刚要去慈宁宫,李臻就从外面匆匆走进来。
“今儿只怕殿下不能陪着娘娘去慈宁宫了。”
他连气都没喘匀,就开口道。
“方才皇上着人来传话,今儿入皇家太庙敬天酬神,让殿下这会便拾掇了去呢。”
裴玄闻言皱眉。
“不是年节,为何突然敬天酬神?”
“皇上说近来朝中出了太多事,先是三皇子之死,再是太子妃被绑,之后又是皇后娘娘疯迷,太后病重,传了钦天监去问话,钦天监说多事之秋,皇宫有不干净的东西,天象所指也是大凶之兆,皇上便准备今儿与几位皇子先入太庙拜一拜,明日等钦天监挑选好了日子,再去摘星楼祭天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