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禁足东宫,太子妃禁足慈宁宫侧殿,今日之事给朕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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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令着急忙慌地跟着进了东宫,门一关上,裴玄抬脚便踹了过去。
手臂上刺出来的伤还往下滴着血,他死死地盯着太医令,目光阴鹭。
“孤走前不是交代过你,一定顾好太子妃?”
“臣不敢掉以轻心,事事随在太子妃身侧。”
“那药方为何出了问题?”
“药绝无问题,臣亲自与太子妃一起看着煎好的,绝不可能少了药。”
“那为何后来呈上来的少了东西?”
裴玄冷声。
“臣心中也在纳闷,求殿下再给臣一次机会,臣留了一碗药在这,一定能查出结果!”
太医令看着那把冰凉的匕首晃到他脖子上,顿时吓得神魂俱裂。
“你尽快找,孤去凤仪宫探探。”
裴玄说罢往外走。
“殿下,您手上的伤……”
那伤他一眼便看出是裴玄自己划的,看着他一脸的风尘仆仆和失血过多苍白的脸色,太医令开口劝道。
“您包扎完伤口再走吧。”
裴玄抬手,匕首一闪,割下一截干净的衣袍,匆匆绑住了手臂往外走。
今夜他故意大闹,早留了两条后路。
若文帝不把他与阮流筝关在一起,他便以禁足为幌子让皇后放松警惕,再夜探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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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被皇后的人粗鲁推搡着进了侧殿,刚一站稳,红着眼垂泪的皇后就走了进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了阮流筝一眼。
“太子妃身有嫌疑,事情的真相本宫正在查,你们便留在这,给本宫"好好"照顾太子妃。”
事情到了这,阮流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太后的孝顺是假,故意陷害她才是真。
她早就该猜到,皇后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
阮流筝死死地盯着皇后出了门,那宫女颐指气使地上前去推阮流筝。
“看什么看,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阮流筝一时没防备被她推得踉跄了一下,回过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