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当着他的面哭,要么就进来。”
“皇嫂,你看他!”
裴念安顿时跺了跺脚,不满地看向裴玄。
阮流筝连忙抱着人又哄了一阵。
“不过一个人罢了,真能让你这么喜欢?”
她看那陈景性子颇有些冷淡,委实看不得裴念安如此受委屈。
“喜欢啊。”
裴念安委屈地红着眼。
“我喜欢他好几年了。”
从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喜欢陈景,到后来他任命外调,整整三年,裴念安公主府里养了一堆取乐她的侍君,然而陈景一回来,她又觉得那些人都索然无味。
“嫂嫂,你是没喜欢过人,所以不懂我……”
裴念安话说到一半,裴玄一记眼刀甩了过来。
“你再胡说,孤明日上奏,还让陈景外调。”
受了威胁,裴念安扁了扁嘴。
“可别,嫂嫂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阮流筝红着脸瞥了裴玄一眼,拉着裴念安入了王府。
门口的事闹得她心里不痛快,入了王府,阮流筝喊人备上了她最喜欢的莲叶羹与水晶龙凤糕,可裴念安还是不高兴。
“哪有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我跟在他身后五年,到了今儿这时候,还是我哭一声他都不带回头的。”
“孤早说了此人不值得托付,你堂堂公主,怎么能为喜欢一个人折腾到这种地步?”
裴玄皱眉。
裴念安梗着脖子。
“我哪折腾了?”
“他外调三年,你年年遣人问候,他家中父兄,你频频找人提拔,陈景一朝回来,你散了公主府所有的侍君,整日追在人身后,还不胡闹?”
裴念安不服气地瞥了他一眼。
“那也没太子皇兄能胡闹。”
裴玄揉了揉眉心,要被她气笑。
“孤哪胡闹了?”
裴念安想三年前满身伤在府里画阮流筝,三年里抗了无数次父皇送妃妾入东宫的旨意,她若忍不住一朝全给他抖出来,才让皇嫂知道他到底胡不胡闹!
裴念安想了想,到底是没胆子,只哼了一声,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