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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喉头发干:“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是个傻子,不然真想看看她是怎么被我们一点一点玩到崩溃……”
“老四,那几个弟兄是怎么死的,你忘了?”
这个时候一直望着窗外默不作声的佘老大冷冷开口了,他的话如冬天里一盆冰水扣在了季老四的头上,让他有点供血不足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
他不由想起了最初那个女人被老大带回来时发生的事情——那时五猖会里也有不少弟兄,那个呆傻女人跟着老大回到他们住的地方,然后老大交待了几句后就带着他们几个进去宣布要干一票大的了,而留守在外面的那几个强盗却看着呆傻女人心中起了歪心思。
事实证明吧,这本该在脑袋里的血一旦汇聚到了下面去,往往就会坏事。
等到他们被那些强盗的怪叫吸引过来时,看到的是一幅让人脊背发毛的恐怖景象。
好几个强盗紧紧围在一起对呆傻女人上下其手,有的人手掌已经陷入了她的胸口,有人从后面紧紧抱着她,有的人半张脸都贴在女人的脸上。
他们都被黏住了。
就像是被捕蝇草给黏住的虫子一样,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中挣脱出来,而这些强盗们惊恐的大叫引来了据点里的更多人,可哪怕大家齐心协力尝试把他们往外拽,也拽不出来,枪打在呆傻女人身上也都像是落入一团活动的沼泽中一样,没法造成任何伤害。更加可怕的是那白皙如玉的肌肤还在一点一点,仿佛是什么生物正在进食一般,将他们的脸、手往体内拉。
那一天绝望而凄厉的惨嚎响荡了很久,直到他们的叫声都嘶哑了也没能找出逃离的办法,那个脸贴在呆傻女人脸上的强盗,脑袋已经被彻底吞了进去,还剩下半个屎尿留了一裤裆的身体还没有被吞噬,而其他几个人也不好过,大半个身子都被吃了进去,有的更是只有嘴唇和鼻孔还留在外面苟活,早死晚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最后还是佘老大开枪料理了那几个强盗,帮他们终结了这个缓慢而又绝望的恐怖。
第二天,那些紧紧粘在女人身上的几个强盗尸体都没了,周边只剩下骚臭的气味和一些屎黄色的污物,而那些人从另一种意义上完成了与她合二为一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