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吓了一大跳,细长的胳膊立即搂紧了祁渊的脖颈。
祁渊微微敛下眸子,贴着耳垂低语,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拇指重重碾过她腰间最柔软的地方,“南老师演技不错。”
南晚惊得浑身哆嗦。
“祁总,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昨晚祁渊已经把她折腾坏了,为什么今天还故意欺负她!
祁渊的手稍微松了一点,“你说的是方恪晖那种虚伪的温柔?”
他正要下班,接到了阿姨的电话,说家里根本没有人,查了一下就发现南晚很不老实。
谁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正赶上南晚又开始飙演技。
“我说的是游轮上的温柔。”南晚藕臂缠着祁渊的胳膊紧了几分。
祁渊冷哼一声,“这里是京城,你是鱼肉。”
祁渊抱南晚上车,南晚屁股挨着座椅痛得嚎叫一声。
祁渊只好自己坐上去,南晚趴在他的膝盖上,她难得安静。
祁渊的手轻轻搭在南晚的背上,几乎能摸到她的骨骼。
南晚小时候没这么瘦,现在……大概是因为家道中落,生活苦了很多吧!
回到御金台,祁渊轻手轻脚抱着南晚到了床上,南晚趴在床边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端详左颊,浮肿处泛着胭脂色。
得亏湘雅劲儿比较小啊!不然她这精致的小脸就要破相了。
祁渊端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进来了,温热的桉叶香随蒸汽蒸腾,他坐在床边,“为什么又去挨巴掌?”
南晚完全可以仗着她胡作非为,反正她原来也是胡作非为的性格。
“你表哥叫我去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湘雅也在。”南晚缩进鹅绒枕堆里,小声哔哔了一句,“倒是祁总,你和方恪晖较劲何必拿我当筹码?”
祁渊撩起南晚的衬衫,看到腰间上的淤青,他心里紧了几分,掌心红花油揉开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遇到困难多埋怨我,少责备你自己是吧!”祁渊声音裹挟着冰渣,暗讽南晚一句,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如果不是南晚在游轮上给他扔了一张支票,他也不会想到有这样的后续。
但如果不是南晚再次闯进他的生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