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压制着内心的燥热,喉结滚动两下,下颌线紧绷,用一副冰块脸拒绝了南晚。
“我想南老师冰雪聪明,应该不需要丈夫的帮助吧!毕竟,南老师遇到什么困难都会自己解决的,从来不会想着去请求其他人帮助。”
南晚的外婆生病在京城住院,需要很大一笔手术费,贺秘书告诉他这笔手术费是南晚出的。
可南晚哪里来的钱?他的卡上根本没有动账流水。
难不成,是南晚和方恪晖借的?
“哎呀没有,怎么会呢?遇到困难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的老公。”南晚的声音好像浸了蜜糖一样,又软又甜。
她纤细的手指顺着祁渊的西装一直往里,指尖轻微磨动,“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需要稍微动一下脑子,给我一句话,这又不是放水,也不是走后门。”
祁渊余光轻飘飘地扫过南晚,他清了清嗓子,一只手抓住南晚的手腕,“南老师,我在开车。”
“要不今晚……嗯?”南晚眨了眨眼睛,胳膊肘撑在旁边,紫色缎面衬衫恰好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白玉香肩。
祁渊莫名其妙觉得不爽,“那件事好像并不是我占便宜,倒是南老师占便宜啊!”
南晚每一次说这种话,他都觉得他像一个工具人,用完就被甩了。
“那这次你在上。”南晚笑得像个得逞的小狐狸。
祁渊用力拍掉了南晚的手,“正事不错,尽想一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南老师,心术不正,可是会受惩罚的。”
“我和我老公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算心术不正?”南晚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打开了知网,打算寻找关于祁渊翻译理论的论文。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这次的论文主题就写——论冷面翻译官祁渊是如何让他的译文有温度的。”
“南老师,我帮你请明天上午的假。”祁渊伸出了右手,捏了捏南晚的脸颊。
南晚什么都敢说,不愧是大小姐。
“切,就你那几下,根本不需要请假好吗?”南晚睨了祁渊一眼。
祁渊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踩下油门,车速瞬间提起来。
南晚抓住了把手,心跳扑通扑通,比那天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