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看着祁渊泛红的眼角,她没有任何怜悯,心里全是悲愤。
替那个被祁渊喜欢了多年的人觉得悲愤。
祁渊在这里和她暧昧不清,还要领证,那个女孩回来呢?
他该不会还要去表忠心,说自己一直在等她吧!
难道等人就是耗时间吗?
“是啊,仅此而已,不然祁总还想要什么?”南晚鼻腔里溢出一声冷笑,纤长的睫毛翘起来。
祁渊的手背徒然暴起青筋,直接曲起抵着冷冰冰的大理石墙面,“南老师左右围男,好不快活。”
“祁总,这话太没意思,难道我还不能和异性相处了吗?”南晚唇角漾着浅浅的笑容,不可一世的神情压的祁渊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祁渊扯了扯领带,收回了手,晃晃悠悠地出去了。
算了,是他表现还不够好,南晚才一直想从方恪晖身上得到什么信息。
他总能打动南晚的。
祁渊一走,南晚回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口红,气不打一处来。
她最讨厌被别人叫错名字,小时候,她奶奶总是把她叫成她姐姐的名字。
她姐姐对她倒是很好,可她奶奶却是坏老太婆!
祁渊又把她当成是哪个白月光了?喝醉了就发疯!
她还是决定做点正事。
打开手机给陈瑾瑜发语音,“瑾瑜,今晚见一面,顺便带上傲晨资本的资料过来。”
南晚吃完饭以后直接回到了学校,晚上下班,她和陈瑾瑜回到了北锣鼓巷。
陈瑾瑜带来了一大包资料,里边有详细的集团报告和最近大项目提案。
他放下资料以后就去做饭了,南晚坐在客厅里查看资料。
“煤矿投资,这是谁通过的?方恪晖的父亲?”
“虽然不是方董提的,但方董确实很支持这个项目。”陈瑾瑜回头看了南晚一眼。
南晚捏了捏眉心,纸张在她手里翻飞哗啦哗啦的声音格外刺耳,“投资煤矿不是不可以,现在煤都要挖完了,他去一个从来没有煤的地方投资,确定不是在洗钱?”
“项目所在地区煤炭产业贫乏,我从来没听过海边有煤厂,这种提案都能通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