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秘书坐在副驾驶好心好意劝祁渊,他时不时偷瞄一眼后边的祁渊,“祁爷,南老师下午真的去工厂了,你不应该去买一束花吗?”
一边要追人家,一边又拒绝帮助人家,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买花?也行。”祁渊默默应了一句,他的确还没有给南晚买过花。
说着点开了方恪晖的消息。
方恪晖:[既然选择和她在一起,就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别人拿着照片来提醒我]
方恪晖:[图片消息]
方恪晖:[南晚现在不知道这件事,她连午饭都没吃就去工厂跑项目,祁渊,你如果只是为了和我斗,就放过她]
祁渊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忽然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她为自己的工作失误承担责任,还需要我买花奖励吗?”
前边的贺秘书和司机四目相对,两人吓得都不再说话。
回到御金台,一进门,祁渊看着那盆发财树越来越来气。
他记得南晚的喜好,南晚却这样对待他们之间的感情。
“先生回来了。”萍姨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听到祁渊回来习惯性地打招呼。
祁渊门口没看到南晚的鞋,走进客厅以后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太太还没回来吗?”
他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
他下班已经够迟了,南晚竟然还没回来,不让自己去接她,就是为了和方恪晖约会吗?
萍姨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没呢!不到回家时间,太太坐地铁回来要一小时。”
祁渊硬生生在沙发上坐了半小时。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刻换了一张严肃的脸,正襟危坐。
“好的好的,好的,没问题,今天晚上我就能把这个电子版发过去,好嘞好嘞我记住了,可以,那我明天早上早点去上班……”
南晚进来的时候一直在接电话,连客厅都没进,直接进了卧室。
祁渊偏过头,看到再次空旷的门口,他眼窝深陷。
好啊,南晚回家都不和他打招呼了,这结了婚才几天。
昨天晚上在饭局上还表现的那么温柔,睡了一觉醒来又变成了陌生人。
他起身快步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