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了撸袖子,新荷公主表示想揍人。
裴驸马及时抱住自家公主的胳膊,“哎,孩子大了,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在房里自渎,常事常事。”
机智地将眼前所看见的凌乱痕迹归为昨晚裴野一个人的自渎。
“自渎?”新荷公主疑惑地看向裴熠的眼睛,捂着嘴将头凑向裴熠,“真的是自渎吗?你刚看见了吗,那么多……那个……那是囤了多久的量啊,起码得……”
说着,新荷公主抬起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伸着手指,直到伸出五根手指,“至少这么多次有的吧?自渎能这么……多?”
裴熠同样捂着嘴凑到新荷公主的耳边,违心地点头,“嗯!孩子年轻!”
新荷公主眼中的怀疑更甚,“你年轻时也没这么多次啊……”
“咳咳!他习武,我读书!”裴熠老脸一红,假性咳嗽一声,“读书人比不上习武的。”
抽空瞪了自家兔崽子一眼,裴熠轻咬新荷公主的耳朵,“若是公主对我不满意,我也可以习习武……”
“哎呀!你小声些!”新荷公主红着脸锤了锤裴熠的胸膛,“别被他听见了。”
“放心,他听不见。”见新荷公主不再纠结床上的事情,裴熠松了一口气,假意后悔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呸呸呸,咱们为人父母的,怎可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个话题!太羞耻了!”
“你们俩都大清早的跑到我屋里直接掀床来了!还对着我的床嘀嘀咕咕那些东西,这都聊完了反倒觉得羞耻了?”裴野嗤了一声,表示他全都听到了,“要是我真在做什么被你们抓到了才羞耻!”
新荷公主嗤了一声,“你要是被我们抓到在做什么,这么多年的武功真就白学了。”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公主,有消息了,姜姑娘昨夜回了平西侯府,老夫人已经去看过了。”
“哎呀!驸马!本宫突然想到这孩子确实大了,都到了成婚的年纪了还没说亲呢!走,咱们回去物色物色适龄的姑娘,给肃屿挑选几个相看相看。”
丫鬟的话音落下,新荷公主当即拉着裴熠的手就走,“这一把年纪的,可别憋坏了身子。”
裴肃屿,是新荷公主的长子,也是裴野的嫡亲大哥,出了名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