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腕上的伤口,“方神医,有止血药吗?这有两个伤者需要包扎。”
“啥?”方海懵了,“不至于吧?伤一个人就行了,这咋还都伤了呢!”
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金疮药,方海急急地朝着床榻跑去,“伤的重不重?我带的金疮药不多……”
“别过来!”听着脚步声已经靠近了床边,裴野喝止,“我带了。”
裴言礼在门外担忧的来来回回踱步不止,终于听见屋内有脚步声靠近门边的动静。
打开房门,方海递出一碗血和一个药方,朝着绿水使了个眼神,“快,将此血连着药方一起煮药。”
“是!”绿水接过药方和血,转身离去。
“安安如何?”浓烈的血腥味传入鼻尖,裴言礼颤着眸看着那满满的一碗血,慌张地跑进屋内。
安安向来体弱,流了那么多血,她怎么一声也不吭呢?她该有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