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了,让你这样做戏。”

    新荷公主鲜少在他的面前动真格发火,除非他真的闯了什么大祸,但他做事向来都有分寸,绝不会做真的惹怒新荷公主之事。

    这一路走来她叫骂了一路,实际上揪在他耳朵上的力道却是极轻,很明显是做戏在给别人看,所以他也配合着说了一路的我错了。

    至于错哪儿了,还得新荷公主给他编。

    新荷公主扬了扬眉,满意地躺在了软塌上,“你在姜家门前闹得事情太大,你三婶和祖母都知道了,她还跟你祖母告了一状,说你任性妄为,要用家法罚你呢。”

    裴野喜欢躺在窗前看书,是以他的窗前摆了一方软塌,此时他正坐在软塌上的小杌子上,显然是故意将软塌留给她坐的。

    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裴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罚呗,大不了跪几天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