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满足于唇上，开始逐渐往下。
姜祈安抽出他的手，理了理凌乱地衣襟，“你喜欢姐姐吗？”
裴野：？？？
“……啊？”
眨巴眨巴眼睛，裴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反应慢了半拍，久久才问出一个啊字。
这是什么问题？
虽然他知晓姜辞忧是安安的心中挚爱，只要喜欢辞忧的人她都会喜欢，辞忧喜欢的人她更会无条件地喜欢，辞忧讨厌的人她会不理不睬，讨厌辞忧的人她会直接厌恶。
想起侯夫人病重时抱着她和辞忧去国公府寻母亲那天，他站在旁边看着在院子里一个人玩的她许久，她转头看向他时，眸中满是防备。
可在见到辞忧拿了块糕点给他后，直接就扬起笑脸扑到了他的怀中。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
“姐姐喜欢你，那阿祈也喜欢你！”
对，这是她同他说的第一句话。
而同在院中的大哥，在她问出那句“你喜欢姐姐吗？”后冷脸哼了声就走，被她记恨了许多年。
但……在这种时候也要问出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