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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他杀得,证明的信物也是他派人送去的,就是被挂在水牢墙上的那些。
新州家宴那次,太后叮嘱着娘亲说大哥已到议亲的年纪要为他挑门亲事时,他鬼使神差地便觉得,既然决定要护着,那就娶回来好好护着吧。
于是,他就求来了那份圣旨。
只是他刚回到上京,便听闻了三哥和她的婚事。
看着她开心地将曾经宝贝的不得了连碰都不让他碰的玉佩交到三哥的手中,看着三哥接过玉佩时眸中深藏着的那波欣喜与爱意,他便觉得有三哥护着她也行。
他藏起了那份圣旨。
后来,看着三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抛下,看着她每每回来时都病的卧床不起,他没来由地心疼。
直到,在她十二岁那年的冬天,三哥竟将她一人丢在城外的南高峰中,将她丢下了整整三日。
漫天大雪中,他几乎翻遍了整座山,才从一堆枯树枝和干草搭起的窝里找到了险些被冻死的她。
从那一日起,他便决定将她从三哥身边抢回来。
决定抢人的那一刻,他欢喜极了。或许,从那时他便喜欢她。
亦或许,从心疼她时,便是爱意的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