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揉了揉她的头顶以作安抚,裴野探出了身子,“姑……”

    另一个姑字在看见水仙捏在手中展开的喜帕后生生地卡进了喉咙里。

    昨夜他从龙凤被下抽出的那方白色喜帕,如今已经被鸡血染红,成了个红帕子。

    追风这个蠢货!

    听着耳边正在极力忍耐地两道粗重的喘息声,看出水仙是对喜帕产生了怀疑,追风大聪明地解释,“没演呐,这就是属下刚从公子手里接过的喜帕。”

    水仙的眸光从追风的脸上移到了裴野的脸上,紧咬着牙根持着嘴角得体的微笑。

    哦?

    所以这蠢事是公子您干得对吗?

    “姑姑你等会儿。”迎上水仙那憋着笑似乎在看傻子的模样,裴野无语一叹,“追风,去再寻块喜帕,再拿把刀来!”

    水仙闭了闭眼睛。

    很好,第二种方案就要当着她的面实施了。

    “不用了。”喊住正要离开的追风,水仙将手中的喜帕塞进袖中的暗袋中,又从中掏出另一方喜帕。

    还好她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