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阵地连连失守,姜祈安颤着音推着身上惹火的男人,“别演了……”

    灼热的吻游离到她的唇边,裴野的呼吸喷着火,嗓音沙哑,“没演,真的想了。”

    刚开始是打算演一演不错,吻上红唇时尚且能把持住,探入衣襟时勉强也能抗住诱惑,可她的娇喘声响起的同时,子弹瞬间就上了膛。

    如今只觉得要炸了。

    来夷州的这一路他没忍,住进驿站后却是生生忍了七日。

    将身子往下挪了挪,裴野扶着她身上的敏感处,“安安……我想……很想……”

    脑海中仅存的理智摇摇欲坠,姜祈安推着他的胸膛,“还没沐浴……”

    仿佛得到了许可,裴野猴急地吻住她的唇,“先来一次!”

    雷声噼里啪啦地响在空中,屋檐上淅淅沥沥地雨声随着雷声开始变幻,雨点时大时小地砸在屋檐上,伴随着惊雷响起,豆粒大的雨点紧密急促落下。

    许久之后,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片夜空,姜祈安只觉得眼前一白。

    雷声随着闪电一同退去,紧密急促的雨点又化为了淅淅沥沥地小雨,滴答滴答地落在屋檐。

    这场雨一下,就是下了半夜。

    临近子时,追风提着一桶热水送到房门口,“公子,条件有限,伙房的柴火只能烧出这么些热水,你省着点用。”

    见裴野赤裸着上身开门,追风又将怀中新得的几封书信一同递给了他,“宫中来信。”

    沐浴完坐在桌前拆着纯妃寄来的信,姜祈安将信上的内容说给正在铺床的裴野听,“纯妃审问了慧贵妃的乳娘,逼出了慧贵妃当年毒害我娘的证据。”

    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此事想要重查须得费不少功夫,没想到仅一月的时间,纯妃就已经查出了一切。

    当年娘亲进宫求见陛下之时,曾跪在龙乾宫外,彼时是尚为慧妃的慧贵妃娘娘侍寝,她离开龙乾宫之时曾亲手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披在娘亲的身上为她御寒,那毒就下在披风的领口。

    好细密的手法!难怪娘亲未能及时发现中毒,待知晓时已中毒至深。

    快速看完信上的内容,姜祈安走向烛台将信点燃,“与宁三传回的信息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