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傍晚时分,一场倾盆大暴雨降临硨京城,打在房顶上,马路上,碰撞声“噼啪”作响。
高家大院门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无论行色匆匆离开的人或者刚来的人,皆是打着雨伞,穿着黑色西装,胸戴白花。
整座高家大院,大白灯笼高高挂,哀乐在里面响彻个不停。
赵茧来了,穿着随便,打了一辆车过来,下车后打开一把普通的格子雨伞,顶在了头顶,然后抽了一支烟点燃,迈步进入高家大门。
进入大门,大院子接近千个平方,往前一直走便是大堂。
大堂内,几十口还没上漆的棺材一口一口排列在内,两边有哀乐师傅在吹着白事唢呐,棺材的正前方,各自摆了一张死者生前的遗照。
不少男女老少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嚎哭个不停。
“轰!”
“轰隆隆!”
赵茧进入院子中央的时候,天顶打雷闪电,响彻个不停,一场更大的暴雨即将来临。
他驻足,左右扫视了一圈。
嘴角上扬,暗想有点意思。
昨天自己揍的那个瘦高个在这里,朴诗舞也在这里,还有去自己医馆看过病的好几个熟面孔。
“这小伙子哪家的,怎么穿着如此随便?”
“他,他是神医门主赵茧!大家都说高云善和高太搏死在了他的手里,他还敢来!”
“哦,原来如此!这个小伙子厉害啊,身边没有龙门的人,一人一伞敢闯到这里!听说他当了三年的窝囊废赘婿,没想到却是条真龙!”
“”
有人认出了赵茧的身份,连连咋舌。
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一个个大人物指着赵茧,评头论足,夸赞赵茧真是好胆量,没有带龙门的人就敢闯到这里。
今日,一场腥风血雨,怕是在所难免。
“他还真的来了。”朴诗舞低语。
昨天她回去找到婚书,本想和赵茧解除婚约,后面没找到赵茧。
结果到了今天早上,她就听到了一件大事,有人说赵茧把高家二老太爷给杀了,高家现任家主也死在赵茧手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