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熟睡的赵茧,又瞅了瞅自己右手上戴的腕表,嘴角荡漾起一丝微笑,特别迷人。
赵茧虽然不乐于搭理自己,最起码自己收到了他送的礼物。
柳飘然想,赵茧肯定对自己还有隔阂,只要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定能彻底感动赵茧,打通隔阂。
那天在民政局,真正要离婚的那一刻,她恍然大悟。
这个男人,陪了她三年,她舍不得分开,一点也舍不得。
咯吱!
柳飘然突然发现前面的柏油路上站了个人,拦住她的去路,猛地踩在了刹车上。
轮胎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把赵茧惊醒,赵茧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你看那儿!”柳飘然抬起修长的手指,探手朝着玻璃车窗一指。
赵茧顺着柳飘然所指看了过去,瞳孔一缩,眉头一皱,打开车门,下车道:“待在车上不要下来。”
两行成排的杨树中央,一个苍老的人影拦站在跟前,咬牙切齿,“赵茧,昨晚有人救你,我看今天谁来救你!”
毫无疑问,此人正是赵茧昨晚在高家遇到的徐清风。
徐清风为徒儿报仇来了。
赵茧无丝毫惧意,抽出一支华子点燃,云淡风轻地道:“选择一个死法!”
吱吱!
徐清风咬紧牙关,他万万没想到,赵茧不仅没有怕,反而让他选择一个死法,如此小觑他,简直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