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虽被血迹染了,只能看到一半,但你觉得,会不会是褚字?”
沈宴西刚才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字,也明白了江岁宁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将这东西交给自己。
“若这布帛上所状告知人当真是褚益生,那便和城郊凶案联系上了。”沈宴西目光凝重,顿了片刻后,又看向了那枚玉佩。
江岁宁道:“这枚玉佩我私下里面研究过,玉质很普通,做工也只能算是寻常,但是上面的花纹有些奇怪,我翻了一些相关的书册,皆没有找到有雕刻这种花纹的习俗或者记录。所以我猜测可能有什么寓意,又或者是作为什么凭证,但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
当时她弄不清楚布帛上面状告的罪名到底关系到何人,为了谨慎考虑,她并没有同江家任何人提起此事,也没有拿着玉佩出去询问过那些玉器店或是匠人。
虽然知晓那件事情定然另有隐情,可就算要揭开真相,还死者公道,她也希望那是在保证自己还有身边所有人安全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