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而慕容煜同样是通过私隐要挟的蒲华，那关于蒲华的消息又是从何处来的呢？”
“所以你们觉得那消息是从黑市卖出去的，可是……”
“可是明面上看慕容煜的的确确没有从黑市买过任何关于蒲华的消息。”江岁宁接过了程渡的话，“不过你们却换了一种方式，借由中间人之手，和慕容煜达成了交易。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找天音阁确认过了。”
早在慕容煜以使节身份进入北阳皇城之前，他就已经掌握了蒲华的把柄。
而程渡和闻颜看似只是在黑市做生意，却暗中谋划，窥探，推动着一切。
“天音阁，林子清，呵，他的确厉害，我们原本以为这消息不会被他查到，可没想到竟然还是没能瞒住。”
“雁过留痕，只要心有怀疑，仔细查探，总能查到痕迹的。”
“那你们既然那时就已经知道了此事，为何迟迟都没有任何动作？”闻颜皱眉问道。
“因为那时只是怀疑，终究缺乏实证，而现在不一样了。你们派人潜伏在接待西林使臣的人员当中，打探消息，偷听对话，想来为的就是确定西林使节到来的具体时间和北阳的安排，从而部署安排刺杀一事。你们派去的人在今日上午时分给你们传完最后一条消息后，便已经被抓了。现在，恐怕是口供都已经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