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项罪名是79年才有的,不妨碍她拿出来唬一唬这个恶毒的老婆子。

    “你谁啊,胡乱给我安罪名”杜大娘睨她。

    “她啊,别看她年轻,她可得我们一团团长的媳妇,她还是大学毕业的文化人,随军前可是在研究所工作的,她说的肯定没错。”肖冬梅快言快语介绍了陆婉婉的身份。

    陆婉婉现场普法:“虐待罪就是为了维护家庭和睦,有爱,平等制定的,如果家庭成员用恶劣手段折磨其他人就是虐待罪,杜大娘,你要是被定罪了,不但自己要被送去坐牢,还影响子孙后代的政审,以后你的子孙后代都不能参军,不能当干部……”

    她不是在乎自家的子孙后代吗,就要往致命要点戳她。

    杜大娘闻言脸色大变,立马怂了。

    “那个……我一时气不过来才打她的,真不是故意的,我平常可不打人。”

    “你问她,我平常打没打她”

    众人目光看向齐小娟,她一时有些纠结,外人给撑腰也不能管一辈子啊。

    要是当众承认了,一会儿婆婆回家后还不得加倍磋磨她。

    所以,不敢承认婆婆打过她,却也不否认没挨打,只咬紧嘴唇,任凭眼泪扑簌簌滚落。

    “你们看,她都没说我打过,今天就是个意外。”杜大娘有些得意。

    大家恨铁不成钢看着齐小娟,“小娟,你说个话啊,有团长媳妇给你做主呢。”

    齐小娟:“我……我……”

    被长期打压的人,早已刻在骨子里惧怕欺凌者,如果不是被逼到没活路,哪里有勇气反抗。

    否则封建社会就不会持续那么久了。

    也轮不到权贵骑在农民身上几千年。

    陆婉婉倒没有对齐小娟的怂包行为鄙视,没有绝对实力反抗,胜负难料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怯弱。

    何况,她可能没有自立能力,这个年代的农村女人要是离婚了,可能会饿死。

    陆婉婉继续普法,“杜大娘,骂人也是属于虐待罪的范围,旧社会有的婆婆把媳妇骂急了,逼死的可不少,我们现在是新社会,婆媳之间只有尊老爱幼的关系,不能再以婆婆身份拿捏儿媳妇,否则就是虐待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