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仿佛在默默告别什么，又仿佛是在悄悄放下什么。
“晚安。”她轻声说完，便转身走向公寓大楼。
裴卿言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道中，他才缓缓收回视线，目光中依旧带着不易察觉的复杂。他启动了车子，缓缓驶离，心里却依旧放不下那个倔强又坚强的女人。
今晚的谈话，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却似乎让两人的关系有了某种微妙的变化。而宋知，则在心底下定了决心，不再让任何人轻易走进她的生活，尤其是裴卿言。
宋知推开公寓的门，微微一愣，看到屋里依旧亮着灯，她知道方暖又来了。门口的鞋架上摆着一双熟悉的运动鞋，鞋子还是略微沾了些许水珠，显然方暖刚刚到这里没多久。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脱下鞋子，走进客厅。
方暖坐在沙发上，眼睛紧盯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却带着一抹调皮的笑容。宋知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只是随手拿下包，放到沙发边上的小桌子上，准备坐下休息片刻。可方暖并没有给她丝毫放松的机会，直接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看这个。”方暖嘴角的笑意愈发显得狡黠，“你今天可是上了微博热搜，宋知，果然不愧是我的好朋友，魅力无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