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秦媛惊喜地扑到床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肋骨"
"我没事。"傅顾城打断母亲的话，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这件事不怪宋知，是我是我喝多了，做了混账事。"
秦媛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难看："你这是什么话？她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替她说话？"
"妈！"傅顾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是我先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为了自保才"他说不下去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秦媛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顾城，你是不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她都跟裴卿言"
"够了！"傅正元突然出声，一把拉住妻子的胳膊，"顾城刚醒，需要休息。你先跟我出来。"
"可是"
"出来！"傅正元的语气不容置疑。
秦媛不情不愿地被丈夫拉出病房。走廊里，她甩开傅正元的手："你拉我干什么？顾城现在"
"你还没看出来吗？"傅正元叹了口气，"顾城心里还有宋知。"
秦媛愣住了，随即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都离婚这么多年了，还"
"行了！"傅正元打断她，"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他说着，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裴卿言的号码。
秦媛看着丈夫的动作，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要"
"既然顾城放不下，那就让他彻底死心。"傅正元的眼神变得锐利，"我倒要看看，裴卿言能护她到几时。"
他按下拨号键，将手机举到耳边。走廊里回荡着电话接通的"嘟嘟"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傅正元站在医院走廊的窗边，手机紧紧贴在耳边。电话里传来的依然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这是他打的第七个电话了，裴卿言一个都没接。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医院的灯光在玻璃上投下他焦躁的影子。
"还是打不通？"秦媛走过来，脸上带着担忧。
傅正元摇摇头，将手机塞回西装口袋。他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心里却一片阴霾。裴卿言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不想谈，或者说，他不屑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