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捏胚了,李寻丽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干活了。
沈漾漾这会儿在旁边用椅子并排起来做的小床上午睡,沈清清看了一眼她,帮她把椅子往里怼了怼,然后坐到了李寻丽旁边,一边帮她妈给陶泥加水,一边说:“妈妈,他们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说不想租给我们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而且我们还只是租场地而已,还有正儿八经的合同签订,有法律效应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反悔呢?”
这确实是沈清清很不解的地方。
她说的也都是李寻丽想不通的地方。
可面对沈清清的疑问,李寻丽也找不到答案回答。
很快,她们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来了。
瓷窑的铁门被敲响,沈清清跟李寻丽对视一眼,然后快步跑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有些拘谨的李惠芬。
沈清清眨眨眼,张嘴喊人:“惠芬老婶,您怎么来了?是来找满宇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边说边让开门口的位置让老太太进门。
李惠芬摆着手走进来:“没有没有,我不找满宇,我是来找你妈有点事情。”
说完就站在门口也不往里走了,就那么看着李寻丽那边。
沈清清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李寻丽把手上的陶泥刮了刮之后走过来问:“惠芬婶,有什么事情找我啊?”
看到李寻丽了之后,李惠芬脸上的神情更加拘谨了,干枯的双手交握在一起不停地摩擦着。
李寻丽也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她。
好一会儿,李惠芬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寻丽啊,我们家的瓷窑不打算继续租了!”
“为什么?”这是李寻丽发自内心的疑问。
“为什么?!”这是陈满宇难以置信的质问。
其他人家里的情况李寻丽可能不太清楚,但是陈满宇家的情况,李寻丽自认为不说了解到十分,起码七八分也是有的。
租瓷窑的这笔钱对他们家来说,绝对是很有必要的。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告诉她不愿意租了呢?
李惠芬看了一眼自家孙子,没有理会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