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心。”
笪明越目光诚挚,满是感激:“姑娘之恩,朕铭刻于心。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说着,从怀中取出玉佩递向商十鸢,“此乃朕之信物,姑娘携它前往西辽,若遇困厄,朕之人众见此佩如见朕,定会倾尽全力相援,诸事皆可托付。”
商十鸢双手接过玉佩:“民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民女先退下了。”
“嗯。”
临走前,商十鸢看了一眼内殿,突然有个坏心思,她走回来低声对笪明越说道:“陛下,您和娘娘最好不要行房事,娘娘身体情况不明,最好避免这类事情。”
笪明越眼神有些不自然:“退下吧。”
片刻后,他才步入寝殿,脚步径直迈向床榻。他站在在床边,身姿挺拔,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目光深情地落在床上正安然熟睡的颜桎身上。
床上的人儿睡的安然,面容恬静祥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犹如翩跹的蝶翼。一头乌发如墨般散落在枕间,更衬得她肤色莹白如玉。
笪明越静静地凝视,眼神宠溺。他缓缓伸手,快触到颜桎脸庞时顿住,手指微颤,许久才轻轻捋起她一缕发丝至耳后。
嘴角上扬一抹浅笑,满是温柔爱意。他站在床边,心内五味杂陈,既享受这片刻宁静,又为即将远赴西辽忧心。
他默默祈愿此去顺遂,能尽快回返,护她安宁。
就在他欲收回手之际,颜桎忽的伸手拉住,她双眸紧闭,嘴角微微上扬,轻拉着他的手,用脸颊轻柔地蹭了蹭,举止亲昵。
片刻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波光潋滟,哪有半分刚睡醒的惺忪模样。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轻声问道:“卿卿,你在这儿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呢?”
笪明越听闻,顺势在床边坐下,伸出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我何时鬼鬼祟祟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在你身边。”
“吵醒你了?”
颜桎轻点下头:“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你和十鸢姑娘的谈话,”
笪明越喟然长叹:“昭昭,都怪我,若不是我,你怎会身中此蛊毒。”
颜桎霍然起身,嗔目而视,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