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理!这朝堂之事,本就该相互监督,如今关乎圣上安危,我等臣子自然责无旁贷!”
颜桎眼神一凛,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文翰:“好一个责无旁贷!那李大人不妨说说,你所谓的圣上出事,可有确凿证据?仅凭这无端猜测和牵强附会的臆想,就敢在这朝堂之上污蔑本宫,你到底是何居心?是真的为了圣上,还是受人指使,妄图谋取私利?”
赵武强压不安,抬手打断颜桎:“娘娘,您能言善辩,我等甘拜下风。但……” 他从袖中抽出文书晃了晃,高声念道:“七月初七,也就是您如果入宫一月后,遣亲信密会擅易容的江湖术士,之后这人频繁出入禁地,这会是巧合?” 念完便挑衅地看向颜桎。
就在众人将信将疑之时,一个身着破旧道士服饰的人,哆哆嗦嗦地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声音颤抖地说道:“各位大人,我……我就是那个江湖术士。数月前,确实是贵妃娘娘找到我,威逼利诱,让我制作了皇上的人皮面具,我……我实在是不敢违抗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瞟了瞟四周,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颜桎摇摇头,轻叹一口气:“本宫从未见过你。”
赵武上前一步,满脸得意,提高声调:“贵妃娘娘,人证在此,铁证如山!您还想抵赖不成?”
颜桎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她微微仰头,不卑不亢地说道:“赵大人,仅凭这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词,就想给本宫定罪,未免太过草率。本宫向来与人为善,这宫中上下皆知,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今日因这等无凭无据的污蔑就被治罪,日后这后宫乃至朝堂,岂不是人人自危?”
赵武冷哼一声,随即跨前一步,音量陡然拔高,那尖锐的声音好似要穿透这朝堂的每一寸空气:“诸位大人,都什么时候了!莫要被她的花言巧语牵着鼻子走!咱们今日到此,所为何事?那是要将这罪大恶极的江梨初即刻捉拿归案!而非听她在这里滔滔不绝地诡辩,好似说书一般,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此刻绝非妇人之仁之时,江梨初犯下这等大逆不道之罪,证据确凿,板上钉钉!她如今的每一句话,都不过是垂死挣扎,意图混淆我们的视听,为自己脱罪罢了。”
赵武猛地转身,面向诸位大臣,双手激动地挥舞着:“陛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