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銮卫终于来到了这座城市。
他们之所以来这么快，因为叶白来了。
还没进城，就看到了城外巨大的沟壑。
看到了断壁残垣的城墙。
城内，更是死寂一片，没有一个活人，甚至可以说……没有一个生命！
花花草草的生命都没有。
他们向来杀人如麻。
死人，他们当然不怕。
但看到一座城死了，即便是他们，也头皮发麻。
强忍着，御銮卫很快找到了叶白，汇聚在了他身后。
“给战死的将士收敛尸身，违背者死！”
叶白说着，气势绽放。
好似无上天神，于高空冷冷俯瞰着每个人。
“喏！”
所有人全都大声答应。
……
军营。
“叶总督。”
向辉抱拳。
他已经知道了结果。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他明白，战死沙场，是战士最好的归宿。
但，那是他整整一个营，一万人！
他依旧文士气度。
只是，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眼圈红红，看起来很感性，一点也不像杀伐决绝的节度使。
“向将军！”
叶白连忙上前几步，抱拳回礼。
然后将虎符交还。
节度使的兵符节制本州兵马，不能丢失，就算是全军覆没的军队，虎符也要归还。
向辉练出来那样的兵，值得他的尊重。
“黑甲营死的可还英勇？”向辉问道，语气严肃，庄重。
“英勇！”
叶白目视向辉，同样庄重肃穆。
向辉笑了起来。
这是他此刻能听见的、最好的消息！
黑甲营是整个雷鸣道州最精锐的重甲骑兵，死了损失惨重，但是只要对大武有益，就死的值。
每一个节度使都很忠诚于大武。
叶白告辞，直接返回京城。
……
太极宫。
叶白来到大殿外面，便听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