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镇定剂扎在裴夜行的胳膊上。

    随着液体的进入,裴夜行身子一软,失去了感知。

    这下打晕了。

    两人合力将他放到床上。

    顾拾又重新给他吊上点滴。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两人同步地喝了杯水。

    顾拾开口,“他这样的状况多久了?”

    裴长屿仔细想了想,“今天开始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见不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他就不清楚了。

    顾拾:“心理医生怎么说?”

    裴长屿:“意识防御很强,无法催眠,果然强行进行,很大几率变成傻子。”

    顾拾:“……”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傻子版裴夜行。

    食指放在嘴里又拿出来,哥哥吃糖糖。

    这画面,简直是恐怖片!

    裴长屿看着顾拾怪异的神色,话糙理不糙,“你怎么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

    顾拾:“……”

    “裴夜行!”

    虞笙猛地睁开眼睛,白色灯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双眸。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耳畔是仪器发出的规律滴答声。

    刚想挪动一下身子。

    疼痛瞬间从四肢百骸汹涌袭来。

    胳膊和膝盖处的擦伤以及脖颈处被刀抵住留下的伤口,火辣辣的。

    右脚的刺痛更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笙的痛觉神经比常人要发达,此刻这些伤痛被无限放大。

    小磕小碰见血肿就足够她喝一壶。

    更别提脚踩上了玻璃,如同锥心。

    虞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又想到那一踉跄像极了玛丽苏小说的傻白甜女主遇险桥段,偷听必被抓包。

    这锅她真不背,又不是她蠢。

    十倍的疼痛,你站稳一个试试。

    好渴,想喝水。

    虞笙咬着嘴唇起身一边伸右手,不确定又看了看。

    她的戒指呢!?

    顾不得痛摸了摸脖子,她的项链呢!?

    虞笙靠着床头哭得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