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兴奋。
男人压制着她,身上受了伤,但体型摆在面前无可撼动,俯下身阴影笼罩着她,身上的肌肉条线更是明显。
桌上面积小,桌子也因为老化有些不稳,她坐在上面感觉要不是他扶着,自己都能摇下去。
她小声嘀咕:“你别靠太近,我怕桌子塌了。”
段枭林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刚才吻过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裴西情立即捂着脖子,“你干嘛?好痛……”
“我没用力,也痛?”
“你咬我干什么?”
“再把病毒还给你。”
裴西情笑出声:“原来你也会幼稚么?”
段枭林一只大掌扶着她的腰,从纤细的后腰一路摸下去,裴西情的反应立即就变了,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外面还有人!”
他懒洋洋的:“我知道。”
“你别……”她的话被男人堵上,彻底压了了过来。
身下的桌子晃动的那个脚瞬间被重重压在地面,发出不小的声响。
指节用力到了极点,裴西情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细白的脖颈被他握在手里,身上的男人几乎一边按捺一边用力地吻她。
像森林的夜晚低吼的野兽,不停克制,只在黑暗中露出爪牙。
裴西情身体抖个不停,不停闪躲,声音更是颤不止:“你……唔……等一下……”
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接受这个吻,脖子上的皮肤也不知道被刺破没有,反正好痛,她真的感觉段枭林要把她的脖子咬断,尤其是他的手掌在握在上面,虽然没用什么力,可她怎么也挣扎不脱,感觉随时都会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