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机烘干的。
衣服的款式简单,保守的长袖长裤,但布料却很丝滑,像绸缎一般舒服单薄。
稍微一动,身体的曲线都能轻易被勾勒。
她在和另外一套深色睡衣里犹豫了很久,最后是段枭林给出的意见,她才买了这套。
确实不错,另外一套也有不同的优点。
裴西情把洗好的衣服又塞进了烘干机,自己在洗漱台刷牙。
弄清楚这些事情后,走出浴室,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手边还放着一堆案件的卷宗。
她出来的时候男人并没有抬头,专注看卷宗,面容沉静又生人勿近。
只是等她转身去卧室,他才缓慢抬头。
视线落在她滴着水珠半挽起来的发丝上。
那滴滴水珠落在她的脸颊,锁骨,还有胸口,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布料。
男人目光摩挲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将手边的烟拿了过来。
房间里床已经铺好了,被子和床单都是新的,坐上去就柔软又暖和。
她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晃了晃。
睡习惯了车后座和硬邦邦的帐篷,睡这么软的大床,她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裴西情擦着头发,迫不及待躺在床上,滚了一圈,简直梦回穿书前她赚钱人生第一次买下的房子。
有些惋惜。
感觉回去这种事情,彻底无望了,就算能回去,她也承受不来自己大概率残疾的身体。
躺了会儿,她就昏昏欲睡起来。
眼睛缓缓闭上,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睡着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