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呀，我回来以后就有了。”
他转过身，“感觉还好吗？”
“还行吧。”她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你说。”
裴西情把上次那个老奶奶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跳过了中间的老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她儿子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听说她老伴对她也不好，我怕她出什么意外，想过去看看。”
段枭林淡定切菜：“好，我安排。”
裴西情弯起眼，“真的？”
“不算什么大事，她应该受伤了，你顺便可以陪她去医院看看，顺便去医院周围的几个教堂打个卡。”
裴西情：“是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段枭林做好最后一道菜，又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柜台上，他似是寻常地提问：“女朋友来月经这种事情我还没经历过，你要不要教教我，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