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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会在天真了。
段枭林大概知道她的内心想法，没有拆穿，默默给她倒水喝，“慢点吃。”
用完餐后，服务员又端上来两道甜品，恭敬道：“这是唐老板特意吩咐的。”
说起这个唐老板，裴西情等服务员走后，才忍不住说道：“唐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和他的合作到什么地步了？”
合作什么的，真真假假，利益往来，都是必备的，她不担心段枭林会在这种人身上吃亏，但看见唐老板和那几个人在黑市里踩着人的尊严不可一世的嘴脸，还是心里不舒服。
“合作的医院项目还在继续，他刚投了一大笔钱，不过也只限于这几个项目上的往来。”
“他在黑市是什么样的身份？”
“大概类似于黑市管理层的其中一员。”
“明白了。”
她又有点好奇：“他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吗？你这样帮他，那边怎么办？”
不好直接说法兰伦，她冲男人使了个眼色。
段枭林明白她的意思，解释说：“很多事情都没有两全之法，我只能尽量去尝试。”
代表要为了在黑市拿到东西，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吗？
但关系医院，这背后的代价未免也有些大了。
他们刚才的谈话，她没听，也不知道具体聊了些什么，但既然和医院有关，能猜到有部分可能是和人体器官或实验数据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