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李世民微微一笑,太子的回答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几乎已经成为君王和臣子讨论重要事情的流程了,每个人都是先谦虚,以示谨守本份,绝无野心,最后百般推让之下,再说出自己的想法。越重要的事情,推让的次数越多。
这个套路,李世民有时候一天都要玩儿个好几遍,熟得很,就连房玄龄遇事也不例外,要推让一番。
是以也不奇怪,继续打着太极:“你也不小了,和其他人自是不同,这事儿李恪做为亲王不该多嘴是本份。”
“但你却不能避免,因为你是太子储君,这大唐终有一天要交到你的手上,这文武百官内外臣僚,无论是朝中庶务还是军国大事,你都有资格参与,也应该承担起责任。”
“像这次的事情,你倒是不想干涉,可程咬金却借着醉酒,将你拖了进来。你是太子,又不能完全置身事外,若是一点儿想法也没有,恐怕会被众将们小瞧。”
李世民感叹道:“朕进这太极宫也有三年了,办了不少事,总结出一个规矩,这大事往往都是从小的症兆开始的。这办错一件事,威望就减一分,错的多了,这皇帝在臣子们心目中,也就没有了对九五之尊的那份敬畏了!”
“父皇说的是,儿臣谨受教诲!”
李言试探的说道:“不过儿臣确实对那些将军们不太熟悉,不如父皇将打算任命的将领说出来,儿臣在这几名将领中,再做一些思考,然后再给父皇答案怎么样?”
“哈哈哈,你啊!”
李世民笑着说道:“真是个小滑头,难道玄龄说你外表敦厚,实则通透,外柔内刚。”
“房大人真是过奖了,儿臣愚鲁之资,多亏父皇和母后倾心教诲,父皇更是在儿臣身上下了一番心血。”
李言一脸谦虚恭敬的说道:“房大人恐怕是碍于父皇的颜面,对承乾多加褒奖,也有鼓励鞭策之意,儿臣一定更加努力,不负父皇母后还有房大人的期望。”
“托父皇的福泽,若是能达到父皇才智的三分,儿臣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世民笑着摇了摇头,略一思忖,随后说道:“要是在尉迟恭和程咬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觉得谁更为合适?”
果然,程咬金的一番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