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就是给敌人各个击破,分而歼之的机会?”
“若是让臣来指挥,臣就让北营依拖营塞抵御骑兵。”
“南营较远,并未受到攻击,可从容出营,然后绕道西侧,骚扰牵制攻营敌军。等到天明弄清敌情后,再东西合击,必能一举击溃敌军。”
李道宗闻言,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草原上的骑兵善攻而不善守,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利于应战。
马田忽然问道:“王爷,按理来说,这夷男还是我金山大都府的大都督。从大面上来说,也算唐军,我们要不要出兵相救?”
其实众人对此早有考虑,只是面对如此强兵,众将心里都有些隐隐害怕,是以对这个问题心照不宣的不曾提起。
而马田心直口快,话刚一问出口,众将都是一脸不忿的看向他,若是大王真的碍于同僚之宜,出兵去救援,不是把祸水东引了吗?
灵州有黄河天险,突厥的骑兵不擅攻坚,若无意外,是不会强行攻击灵州城的。
大家躲在黄河后面,自可隔岸观火,若出了城池,再多也不够那些骑兵杀的。
李道宗也是不悦的撇了马田一眼,随后淡淡的说道:“本王肩负皇命,守土有责,要是对方真的是我大唐的将士,就算拼着损兵拆将,也要救上一救。”
“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漠南部,本王也不能坐壁上观。可夷男对朝庭的立场态度未明,万一他和突厥是诱我军出城怎么办?”
“皇上早有严令,对外出兵要经过朝庭允许。何况,我听说朝庭已派了侯君集和突厥谈盘,而李绩那里传来消息,突厥大军也并未攻城,若是我们现在出兵攻打突厥。”
“万一影响到朝庭大计,挑起和突厥的战事,皇上怪罪下来,谁能担得起?”
“再者,我军都是步卒,灵州城外是大片荒漠,利于骑兵驰骋,弄不好最后非但救不了夷男,反而把灵州也给丢了,那大唐就真的危险了,这个后果谁担的起?”
众将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纷纷附合道:“王爷所言有理,我等守卫灵州,宁可无功,不可有过。深夜交战,情形不明,万一中计,后果不堪设想,灵州关系着大唐的安危,万不容有失。”
正在这时,一个士卒从马道上跑过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