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定。都怪朕一时心软,对此獠手下留情。”
“这才铸成大错,让他毁了朕的大计,如今,悔之晚矣!”
“没用的,皇上不必自责。”
房玄龄倒是没有李世民那么纠结,反而十分坦然的说道:“从侯君集站出来的那一刻,皇上刻意营造的震慑诸臣的情景已经被破了,就算皇上下令处决侯君集,也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求情。”“另外,侯君集做为吏部尚书,当庭奏事,并没有越格,皇上也没有理由把人立刻拉下去,不让人说话。”
“任何一个臣子都不行,更何况,侯君集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跟着皇上三十多年,征战沙场,屡立战功,功勋着着,威名赫赫,朝中老臣们都知道,侯君集身上的战伤密密麻麻。”
“在战场上多次救过皇上的命,玄武门时为了扶保圣上,差点战死。一家老小,为了大唐死的就剩下一个女儿,还嫁给了皇家,为陛下诞下了长孙。”
“这样一个人,除非他造反,否则满朝文臣,不会有人同意陛下杀掉他的。”
李世民怒不可扼的道:“他现在就是在造反,太极殿带着群臣逼宫,这与造反何异?”
“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
房玄龄一脸的沉重:“臣身为皇上的左仆射,却没有帮助皇上,完成立储的重任,被侯君集破坏了朝庭的大计,更是纵容臣子以下犯上,联合逼君。”
“所有的罪过都在臣一人身上,请皇上重重惩治老臣。”
房玄龄俯首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再提起头的时候,额上已经一片红肿,泣泪横流:“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臣身为左仆射,发生了这种恶劣的事情,臣无颜再立在朝堂上。”
“臣请圣上革除臣一切官职,并除爵位,贬为庶民,以敬效尤。”
看到辅佐了自己一辈子,现在已是满头霜鬓、老态毕现的老臣,跪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那种对自己失去朝堂掌握,以致君主受辱的无奈和悲哀,让李世民心中也是一痛。
悲情愁绪最是伤人,尤其是对像他们这样的老人。
李世民这段时间伤感太多了,更是不愿沉浸在悲嘁之中,做为皇帝,储君之位虚悬,后继无人,民心不定,国无宁日。现在的大唐,处在